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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
流言审判:四合院的道德绞索

在那个物资极度匮乏、精神生活相对单调的特殊年代,人们的日常被繁重的劳作和有限的资源所困,每一份娱乐和放松都显得弥足珍贵。一场舞会的举办,宛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,瞬间激起层层涟漪,为众人平淡如水的生活增添了一抹别样的亮色。

舞会现场,悠扬的音乐恰似潺潺溪流,缓缓淌入人们心间,试图舒缓他们紧绷已久的神经。收音机里,《东方红》那庄重又熟悉的旋律悠悠回荡,这旋律承载着时代独有的烙印,它见证过无数奋斗的日夜,激励过一代又一代的人,为这场舞会添了几分别样的氛围。然而,本应唤起人们内心激昂与热情的旋律,此刻却未能如愿。众人簇拥在舞池边,神色间带着与生俱来的拘谨与含蓄,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轻纱所笼罩。他们的目光在舞池上徘徊,有渴望,有犹豫,却始终没人敢率先迈出舞动的步伐,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一个足以打破僵局的契机,一个能让他们放下矜持、尽情释放的瞬间。

台下,贾张氏坐在一张破旧的小板凳上,她那略显佝偻的身影在人群中并不起眼。双手机械地拉扯着鞋垫,动作毫无生气,显得心不在焉。而她的眼珠子却滴溜溜乱转,活像一只时刻伺机而动的狡黠耗子,不放过任何一个捕捉八卦的机会。突然,她像发现新大陆一般,眼睛猛地一亮,那光芒里闪烁着兴奋与得意。鬼鬼祟祟地凑到三大妈身旁,她的身体微微前倾,几乎要贴到三大妈耳边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,语气里却透着按捺不住的幸灾乐祸:“哎,你听说了吗?娄小娥跟傻柱之间的关系可不简单呐,两人看着不清不楚的!”说话间,她还挤眉弄眼,脸上的表情丰富得如同在演一出大戏。那模样仿佛真的手握铁证,只差没昭告天下她“知道真相”。随后,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细节,那生动的神态和夸张的动作,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真的当场抓奸了呢。

二大妈刘桂芝听到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滚圆,仿佛两颗即将弹出眼眶的珠子,满脸写满了惊讶。她下意识地连连摆手,动作急切又慌乱,仿佛在驱赶着这可怕的流言:“不能吧?可千万别乱说,这种事一旦传出去,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。”在这个对男女关系极为敏感的时代,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掀起轩然大波,毁掉一个人的名声甚至一生。一大妈刘彩丽也赶忙在一旁附和:“就是就是,我平日里瞧着他俩,不像是有那种不正当关系的人啊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摇头,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解,她实在难以想象老实的傻柱和爽朗的娄小娥会有什么不正当的瓜葛。

何子林站在一旁,原本平和的脸庞此刻眉头紧紧皱成了个“川”字,那深深的皱纹里写满了愤怒与无奈。他向前一步,语气严肃:“贾张氏,我就在这儿呢,有什么话你当面说清楚!”可他心里清楚,这毫无根据的流言蜚语一旦传开,就如同星星之火,势必引发燎原大火,到时候不知道会生出多少麻烦与事端。不仅会伤害到自己和娄小娥,让他们遭受无端的指责和异样的眼光,还可能让整个大院陷入混乱,破坏这原本就脆弱的邻里关系。

何子林正暗自思忖着该如何让这流言就此打住,贾张氏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陡然又拔高了好几个度,好似一把利刃划破空气,直刺众人的耳膜:“哼,你们还别不信,我可是实打实有证据的!前儿个晚上,黑灯瞎火的,我亲眼瞅见娄小娥偷偷摸摸地钻进了傻柱家。大晚上的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能有啥好事儿?指定是有猫腻!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挥舞着手臂,脸上的表情愈发夸张,仿佛在向众人展示她的“英勇发现”,那架势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相信她编造的故事。

二大妈刘桂芝眉头拧成了死疙瘩,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,满脸都是疑惑与担忧。她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真的别乱说啊,这要是传出去,人家大姑娘的名声可就全毁了,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呐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对事态严重性的深刻担忧,她深知在这个时代,一个女人的名声一旦受损,将会面临怎样的困境。

这时,舞池边几个年轻小伙被这热闹和劲爆的八卦吸引,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凑了过来。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伙满脸好奇,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,那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秘密。他忍不住问道:“真的假的呀?傻柱平时看着挺老实巴交的,不像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呐。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歪着头,脸上露出一丝怀疑的神情,显然对贾张氏的话半信半疑。

贾张氏嘴角一撇,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,那表情仿佛在嘲笑小伙的天真。她尖着嗓子叫嚷道:“老实?那都是装出来给人看的,知人知面不知心呐,这年头,谁知道谁肚子里藏着什么坏心思呢!”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充满了攻击性和煽动性,如同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让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。

何子林实在听不下去了,怒目圆睁,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。他往前跨了一大步,步伐坚定有力,带着不容侵犯的气势。神色冷峻严肃,大声喝道:“贾张氏,你说够了没有!你再这么胡言乱语,信不信我告你诽谤!”这一吼,如同平地炸响的惊雷,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动。贾张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,那脸色就像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,瞬间像被掐住脖子的鸡,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她张了张嘴,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一样,没敢再出声。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,显然被何子林的气势给震慑住了。

此时,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了下来,大家面面相觑,眼神里充满了尴尬和不知所措。这场本应充满欢乐的舞会,因为贾张氏的这番闹剧,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。而何子林知道,这场因流言引发的风波,或许才刚刚开始,他必须想办法尽快平息这场风波,还自己和娄小娥一个清白。

他在心里暗暗思索,是找个机会让娄小娥一起澄清,还是先找大院里有威望的人调解,又或者直接和贾张氏当面对质,让她说出所谓“证据”的真相。而贾张氏又会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压力?这场风波最终会如何收场?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,紧紧缠绕在每个人的心头。

PS: 愿你前进无坎坷,归来有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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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流言审判:四合院的道德绞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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